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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页 > 爱阅爱乐 > 张家四闺秀与昆曲 2009-09-23
作者:密莲 整理 来源:maia's
张家四闺秀与昆曲


张家四闺秀
(上左充和、上右兆和、下左允和、下右元和)

叶圣陶曾说过:“张家的4个才女,谁娶到了都会幸福一辈子。”也许,你不知道张家究竟为何家,但是说到沈从文的夫人,你一定知道她叫张兆和了,她便是这四才女之一……与大姐张元和、二姐张允和,四妹张充和,被称为中国近代著名的“合肥四姊妹”,个个兰心蕙质,大姐张元和的夫君是昆曲名家顾传玠,张允和女士是中国语言文字专家、汉语拼音的缔造者之一周有光先生的夫人,张充和嫁给了德裔美籍汉学家傅汉思。

苏州九如巷张家是豪门望族,张家四姐妹的曾祖父是晚清名臣张树声,安徽合肥人,淮军二号人物,洋务派,《清史稿》有其传,曾任两江总督、江苏巡抚、直隶总督、北洋通商大臣、两广总督等。祖父张云端,曾任前清四川川东道台。

张家四姐妹的父亲张冀牖是一位开明的教育家,深受蔡元培先生的“教育救国”思想之影响,听从蔡元培的建议先在上海办学,后举家迁到苏州。张冀牖在苏州办学校,倡导新式教育,创办平林中学和乐益女中。

乐益女中取“乐观进取,裨益社会”之意,是新式学校,每年有十分之一的名额资助贫寒子弟。学生都剪短发,还开运动会,演话剧,像郭沫若的《棠棣之花》,还用英文演莎士比亚的《威尼斯商人》。曾聘请张闻天、柳亚子、叶圣陶、匡亚明等具有民主思想和科学进取精神的进步人士任教。苏州的中共第一个支部就诞生在乐益女中。

张家四姐妹元和、允和、兆和、充和,个个擅长诗词曲画。父亲当年没有给她们取莺燕之类的女孩名,每个人名下面都带有“两条腿”,就是希望她们将来走得远远的。

“大夏皇后”张元和


张元和顾传玠于1939年4月在上海结婚

张元和(1907.11.26-2003.9.27),著名昆曲度曲家(专工清唱的昆曲专家)。 

张家四姐妹中,大姐张元和文静端庄,典型的大家闺秀。在大夏大学读书时,因她的典雅秀美,被封为当时的“大夏皇后”。人品出众、条件优越的大姐追求者不少,但却没有一个她中意的,直到30岁了还是骄傲的待字闺中的公主。

受家父的影响,张元和非常喜欢昆曲。昆曲不仅丰富了张元和少女时代的学习生活,而且还成了张元和恋爱婚姻的月下老人。1929年,张元和与二妹张允和就读于上海光华大学,大学里爱好昆曲的女同学自发组织了一个昆曲组,请光华大学的童伯章教授教她们昆曲,童教授教的是《牡丹亭·拾画叫画》,女孩子们都被剧中柳梦梅爱慕杜丽娘的痴情所感动,都想看看舞台上的《拾画叫画》是什么样子。那时候,上海大世界正在上演《牡丹亭》,戏中人柳梦梅由昆剧传习所的名小生顾传玠扮演,但戏只演到《冥判》,不见演《拾画叫画》。张元和与二妹伙同其他女同学便冒冒失失地写了一封信给顾传玠,请他表演《拾画叫画》,不久竟有了回音,顾传玠同意在大世界表演《拾画叫画》。女孩子们不禁又惊喜又害怕,喜的是她们的愿望真能如愿以偿,怕的是四十年代的上海大世界是个流氓横行之地,男学生都很少光顾,更何况是女学生呢?为了能看演出,那天,她们特邀了好几位男同学做保镖,叫了出租车浩浩荡荡壮着胆子来到大世界。演出开始了,顾传玠扮演的柳梦梅温文尔雅、书卷气十足,一出场就紧紧抓住了观众,台下静静的,女孩子们和观众一起屏声息气地聆听着柳梦梅婉转悠扬、回肠荡气的美妙歌声……正是昆曲这位“红娘”,使张元和最终嫁给了昆曲表演艺术家顾传玠。

张元和与顾传玠的结合,轰动了上海滩,成为各八卦小报的头条猛料,有的的小报甚至以“张元和下嫁顾传玠”为题大炒新闻。他们的婚姻美满幸福,后来,经严惠字推荐,顾传玠出任上海大东烟草公司副经理多年。1948年夫妇双双去台湾。1965年,顾传玠因肝病逝于壮年,后张元和与女儿、女婿一起定居美国,在80多岁的高龄时还客串出演了电影《喜福会》。她在国外创办曲社,致力于弘扬昆曲,并常与曲友一起登台义演,他们的曲社经常受到美国各大学的邀请,深受欢迎。

苏州成立中国昆曲博物馆之际,张元和女士亲笔签名赠送的昆曲身段谱《张元和饰演昆剧〈牡丹亭·游园〉中杜丽娘身段影集》,身段谱封面印有张元和女士年轻时清秀美丽的倩影,内有张元和演示杜丽娘《游园》身段摄影三十多帧。这些身段摄影是1982年张元和应美国阿利桑那州的曲友刘邦瑞女士之邀,在她授课的大学展演《牡丹亭》时,由刘邦瑞女士精心拍摄的。张元和幼年曾得到昆剧传习所主教旦行名师尤彩云的亲授,她表演的杜丽娘端庄大方,细腻文静,所踏身段颇具昆曲表演之正宗,拍摄影集时张元和女士已七十多岁,因此该影集的出版可称难能可贵。 

 张元和2003年9月27日病逝于美国,享年96岁。

“白发才女”张允和




“白发才女”张允和(1909~2002)女士是中国语言文字专家、汉语拼音的缔造者之一周有光先生(沈从文叫他“周百科”)的夫人,人称“二姐”,口碑极佳。作为家庭妇女、曲社一员,她是“家事曲事事事关心”(自语)。她最热爱的就是昆曲和写作。之所以称为“白发才女”就是因为她晚年出版了了三本书籍《多情人不老》、《最后的闺秀》和《张家旧事》,一时甚为文化圈内人士津津乐道。她曾自豪地说:“我现在比周有光还有光!”其中《昆曲日记》一书中的一手资讯为当代中国戏剧史提供了丰富翔实的史料,那丰富的曲目,让我们一闻中华传统文化的书香,那风云变幻时代的往事,留下了并不如烟的尘影。我们可从这部繁杂、琐屑甚而有点乏味的日记的字里行问,品出文化人诸多辛辣酸甜的百味来。

日记中的张允和是个“上蹿下跳”、“左右逢源”、“四方游走”、“八面来风”的角色。

张允和上蹿文化部、北京文化局,递报告、申请经费,厚着脸皮追讨补助;下跳,写稿子,发消息,写请柬,送戏票,出版“社讯”,社员闹矛盾,她当和事佬。左右逢源,遇到小问题请老朋友援手,碰到大困难,抬出叶圣老走关闯隘。四方游走,借行头,租场地,社员会费和国家补贴入不敷出,她向友朋、亲戚化缘,雷洁琼等知名人士也解囊相助,为《牡丹亭》演出募捐募到大洋彼岸!全亏她人缘好,朋友多,一心为公,所以逢山有路,遇水有桥,八面来风。虽然经营惨淡,但硕果喜人。建国十周年,全本《牡丹亭》是献演节目之一,几年间排演50多个折子戏,普及了北京的昆曲队伍,联络团结了江、浙、沪及全国乃至全世界的一些曲友。她撰写的介绍南昆全福班活动的《江湖上一个奇妙的船队》,被曲界公认为“极具史料价值”资料。

北京曲社因“文革”中断活动十五年。1979年,由章元善领衔,张允和活动了数十人联合签名致信俞平伯,恳请他再度出山主持曲社。俞复信因病不能胜任。后由曲友公推她继任。那时张允和已七十高龄,身体又差,但她不负众望,全身心投入曲社工作。她主张拯救昆曲用“三录方针”:录文、录音、录像。提出要提高昆曲学术水平,把昆曲冲向国际舞台。1985年她与钱昌照、赵朴初等五十八人发起成立“中国昆曲艺术研究会”。直至1987年因年事太高,张允和方辞去社长一职。


周有光、张允和夫妇也是一对令所有人都眼热的情笃伉俪

周有光、张允和夫妇也是一对令所有人都眼热的情笃伉俪。他们相敬如宾,举案齐眉。他俩每日要碰两次杯,上午一杯红茶,下午一杯咖啡,这个习惯几十年如一日地保持着。

这位“最后的闺秀”,被人形容为“年轻时她的美,怎么想像也不会过分”,亲友们用“侠肝义胆”来赞誉她,她却称自己是一个“标准的家庭妇女”。

张允和86岁学习电脑和打字,为了“提高效率”,因为研究昆曲和编辑《水》,是她晚年最感兴趣的两件大事,后来她又开拓了新的天地:开始写书了。她说,写书更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。由于她的书引起了很大反响,引来许多媒体采访,“名气”之大不亚于著作等身的周有光先生。她笑言道:“我比有光更有光,成了老明星了。”

2002年8月14日,张允和安然去世,享年93岁。 

“黑牡丹”张兆和


沈从文和张兆和

张兆和是现代女作家。沈从文先生的妻子,毕业于中国公学大学部外语系。毕业后任中学教师,1949年就读于华北大学二部。后历任北京师范大学附中、师大二附中教师。《人民文学》编辑。1941年开始发表作品。著有短篇小说集《湖畔》、《从文家书》等。 

“黑牡丹”是沈从文给自己妻子的爱称,因为张兆和肤色健康阳光之故,而他和黑牡丹的情事也是中国文学史上的佳话。

青年时代的沈从文就因写过一些新潮的白话小说而在文坛崭露头角,由于诗人徐志摩的介绍,他被中国公学校长胡适聘为教师。然而木讷的沈从文第一堂课就洋相百出,他万万没有想到在那些目睹他出洋相的女学生中,就有以后成为他夫人的张兆和。18岁的张兆和在中国公学曾夺得女子全能第一名,她聪明可爱,单纯任性。兆和身后有许多追求者,她把他们编成了“青蛙一号”、“青蛙二号”、“青蛙三号”。二姐张允和取笑说沈从文大约只能排为“癞蛤蟆第十三号”。自卑木讷的沈从文不敢当面向张兆和表白爱情,他悄悄地给兆和写了第一封情书。

老师的情书一封封寄了出去,点点滴滴滋润着对方的心。女学生张兆和把它们一一作了编号,却始终保持着沉默。后来学校里起了风言风语,说沈从文因追求不到张兆和要自杀。张兆和情急之下,拿着沈从文的全部情书去找校长理论,那个校长就是胡适。

兆和把信拿给胡适看,说:“老师老对我这样子。”胡校长答:“他非常顽固地爱你。”兆和马上回他一句:“我很顽固地不爱他。”胡适说:“我也是安徽人,我跟你爸爸说说,做个媒。”兆和连忙说:“不要去讲,这个老师好像不应该这样。”没有得到校长胡适的支持,张兆和只好听任沈老师继续对她进行的感情文字的狂轰滥炸。沈从文开始了他马拉松式的情书写作。

1932年夏天,张兆和大学毕业回到了苏州的老家。沈从文带着巴金建议他买的礼物——一大包西方文学名著敲响了张家的大门,二姐允和出来招呼了这位不速之客。弄堂很窄,允和对站在太阳底下的沈从文说:你进来吧,有太阳。沈从文不进来,允和就告诉他三妹上图书馆去了,不在家,让他进来等。沈从文听完说了声“我走吧”回头就走了……后来,允和让妹妹大大方方地把老师请到家里来,兆和终于鼓起勇气回请了沈从文……心潮澎湃的沈从文回到青岛后,立即给二姐允和写信,托她询问张父对婚事的态度。

他在信里写道:如爸爸同意,就早点让我知道,让我这个乡下人喝杯甜酒吧。张兆和的父亲开明地答:“儿女婚事,他们自理。”允和、兆和两姐妹便一同去了邮局,给沈从文发电报。兆和的电报是:“乡下人喝杯甜酒吧。”这也许是中国最早的一个白话文电报了,但邮局没有收,而收下了允和的。允和拟好的电报是:“允”。接下来,就是他们相濡以沫的风雨人生……但是,沈从文有了“三姐”,一生都是幸福的。

从周有光的口中,得知“兆和也懂昆曲,但不是常有时间。”也许,张兆和将时间都给了沈从文了。

“离经叛道”的张充和

张充和与三个姐姐所不同的是,在她只有11个月时便过继给二房的奶奶(佛教法名识修,其父是李鸿章的胞弟)当孙女。养祖母对小充和溺爱有加,自任启蒙老师,言传身教大家闺秀的风范。稍后,养祖母花重金延请吴昌硕的高足、考古学家朱谟钦为塾师,悉心栽培她,还另请举人左先生专教她吟诗填词。张充和天资聪颖,悟性甚高,4岁会背诗,6岁识字,能诵《三字经》、《千字文》。家塾授课每日早上8点到下午5点,中间一小时午餐。除重大节日外,每10天放假半天。充和如是10年,闭门苦读《史记》、《汉书》、《左传》、《诗经》等典籍。朱先生教学得法,自选教材,还适时地讲解同音字、同义词、语法等内容。平时只要充和阅读古籍时圈点句读,不讲解,只答疑。朱先生认为,“书读百遍,其意自见;点断句读,其义自明”。充和晚年一直铭感这两位恩师为她奠定了国学的功底。

1933年,沈从文与三姐兆和在北京结婚,充和去参加婚礼,随后就一直居京。家里人劝她考大学,她也想不妨一试,于是就到北大旁听。当时北大入学考试要考国文、史地、数学和英文。充和见到数学就头大,她在16岁前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几何、代数。她干脆放弃,把复习的精力全用在其他三科上。第二年临考的那天,家人为她备好圆规、三角尺等作图工具。她说“没用”,因为她连题目都看不懂。数学当然得了零分。但她的国文考了满分,尤其是作文《我的中学生活》写得文采飞扬,受到阅卷老师的激赏(充和后来说,作文是她面壁虚构的)。试务委员会资深评委(有人指为胡适,他时为中文系主任——笔者注)希望录取这名优异生。然录取规则明文规定,凡有一科为零分者不予录取。试务委员会爱才心切,不得已“破格录取”了她。当时北京报纸在大学新闻栏报道此事,不过说该生名“张旋”——那是充和有意用的假名,连她的中学文凭也是假的,是弟弟宗和托在宁夏当中学校长的朋友帮忙出具的。充和此举一是怕用真名考不取,给张家人丢脸,二是不想让北大方面知道她与兆和是姐妹,从而联想到沈从文。沈从文那时已是名作家,她不想沾光,避嫌。那年代北大中文系名师济济,主任胡适,教授有钱穆、冯友兰、闻一多、刘文典等。名师亲授,使充和受益良多。即令在北大学习期间,充和仍不舍对昆曲的追求。小她一岁的弟弟宗和在清华读书,她常去清华,与弟弟一道去聆听清华的昆曲讲座,不时参加曲友们的演出活动,甚而到青岛拍曲,自娱自乐,好不自在。但好景不长,三年级时充和患肺结核,不得不休学,她无缘得到北大的学位。康复后,《中央日报》的储安平留英,正缺人手,充和就到副刊《贡献》当编辑,写散文、小品和诗词,展露才华。 

抗战爆发,充和随同沈从文一家流寓西南。张充和端庄、大方又热情,很有人缘,在人才云集的西南科教界,她广结师友。在重庆她结识了知名人士章士钊和沈尹默等,相互诗词唱和,不乏风雅。章士钊爱才,赠诗给张充和,把她誉为才女蔡文姬;而戏剧家焦菊隐称她为当代的李清照。张充和还会丹青,一次画了幅《仕女图》。后来这轴“悲喜仕女”还引出一段传奇故事。


张充和

才貌双全的张充和尚待字闺中,石榴裙下尾着一批追求者。用情最专最深的当数诗人卞之琳……她感到卞氏人是好人,但“不够深沉”,故对其总是冷淡、疏远……1947年,充和已经是位大龄女青年了,在北大教昆曲,寄寓在三姐兆和家。是年9月,缘沈从文介绍与北大西语系外籍教授傅汉思相识。傅氏是世居德国的犹太人,他精通德、法、英、意文学,在加州大学获得博士学位后,到中国学习中文,从事中国历史、文学的研究和教学,成了名副其实的汉学家。1948 年11月,充和与汉思喜结秦晋,次年1月双双赴美定居。

充和与汉思先居加州柏克莱,后移居康涅狄格州的北港,傅汉思在耶鲁大学教中国诗词,张充和在该校美术学院教授中国书法和昆曲。张充和戏说她的美国学生把学中国书法当画画,但在“画”中加深了对博大精深的中国传统文化的了解。张充和还先后在加拿大、法国和港台的23所大学以及各学术所讲授、示范演出昆曲。充和说:最初,在美国宣扬曲事是艰难的,“孤军作战,实打实的一个人战斗。”后来才有语言学家李方桂等人加盟。那时,没有笛师配合,张充和自己先将笛音录好,备唱时放送。为了让昆曲在美国传下去,她还心传口授,精心培养自己的幼女傅爱玛学习昆曲。一开始,小爱玛对昆曲没兴趣,不想学。女儿爱吃陈皮梅,她就用陈皮梅作“诱饵”,唱一支曲子,给一个陈皮梅,还真的“立竿见影”。充和还教女儿吹笛子。经她的调教,傅爱玛9岁便登台演出。有时母女俩同时登台演“双簧”,或你唱我吹,或我吹你唱,向美国人宣传中国传统文化,趣味无穷。

半个世纪过去了,张充和在北美大学校园播下的昆曲的种子已经萌发。她在耶鲁大学教的研究生宣立敦,悟性好,能与张充和同台演出昆曲《学堂》,赢得满堂彩。宣立敦在拜访沈从文时幽默地说:“在台下,充和是我的老师,在台上她是我的学生。”逗得沈从文哈哈大笑。张充和的昆曲演出,使美国人对昆曲的优美感到震撼。尤令张充和感到欣慰的是,她有四个高足,在促成昆曲被联合国科教文组织列为“人类口头和非物质遗产代表作”一事上,立下了汗马功劳。

有人评论说,张充和用诗词、书法、绘画、昆曲和旗袍抒写了她多姿多彩的一生,洵非虚言。张充和特别爱穿旗袍,家中衣橱里挂得最多的是色彩、长短各异的旗袍。2004年10月与苏州曲社的曲友们欢聚时,90岁的她面容清秀,举止优雅,身着一袭绛红色的丝绒旗袍,肩披一方黑色的披肩,仪态万方地依在雕花栏杆旁,一亮嗓子,博得台下掌声一片。有人惊叹:这是活脱脱的最后的大家闺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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